2020年7月28日 星期二

2020/7/28 雜感1

        最近小組聚會時,聽到一個耳熟能詳的討論:成功神學
其實這東西存在已久,至少兩三千年。耶穌升天之前,祂和門徒曾有這樣的對話:(使徒行傳)
1:6 他們聚集的時候、問耶穌說、主阿、你復興以色列國、就在這時候嗎。
1:7 耶穌對他們說、父憑著自己的權柄、所定的時候日期、不是你們可以知道的。
1:8 但聖靈降臨在你們身上、你們就必得著能力.並要在耶路撒冷、猶太全地、和撒瑪利亞、直到地極、作我的見證。
1:9 說了這話、他們正看的時候、他就被取上升、有一朵雲彩把他接去、便看不見他了。
這段對話當中,門徒心裡所想的神國復興與以色列民族的政治復興(重新建國、彌賽亞降臨)是合在一起。甚至,對門徒來講,他們看到了復活的耶穌,最關心的還是政治問題。但耶穌卻給了另類答案,第一、不要任意用人為方式去揣度上帝作為,包含期程(時間的向度)。第二、上帝最盼望的是全世界的人悔改信主。(空間的向度)而耶穌從父神差來的聖靈,也是按這樣的心意來帶領門徒,讓門徒做出超乎世人意料的行動(耶穌說你們要做比我更大的事--約翰福音14:12)
所以,以色列復國不復國?復國之後發生什麼事?會不會是什麼徵兆?也許很重要,但更重要的是有多少人認識了耶穌。大約30年前,就有人拿出埃及記來比喻兩岸關係。這是政治?還是信仰?會不會造成誤判?應極為小心。
對我來說,以上的事例就有成功神學的影子。
為什麼我這麼說
因為信仰還是要看信者心中想法,這想法會影響聖經的詮釋,會影響禱告的方向,乃至日常事務的看法。尤其我們身處意見多元的時代,常常出現以自我為中心去揣度聖經,然後論斷日常事務的真偽、對錯。比方說社會學開山始祖—麥斯.韋伯(德國人,1864-1920),他最著名的研究是基督信仰與西方資本主義興起的關係。他認為工商業社會的建立必須有資本累積,有資本累積的習慣才能將利潤重新投入於生產,然後產生更大利潤。而資本累積的習慣包含嚴謹的會計帳本、股份持有、成本估算、、、。這裡面就包含了一種嚴格的操作心態,而且要持之以恆。而這種心態的普遍化多存在於荷蘭、英國等,他們剛好是基督新教國家。所以韋伯探求基督新教的加爾文宗,在加爾文宗的觀念裡,人對於救贖是完全無能為力,一切都掌握在萬能上帝手中,所以誰能得救與否都是上帝預先決定的。這樣就帶來一個信仰上的張力:我到底是不是神預先要救贖的對象?因為人對此毫無能力判斷,以致產生焦慮。為了鬆綁焦慮,要讓行為顯得工作勤奮、任事嚴謹、事業發達、能力超眾,財富滿滿,藉由這些事實來凸顯自己是受上帝祝福,也是被神救贖的對象。所以韋伯說這為鬆綁焦慮而產生的行為習慣,剛好是累積資本所需要的。這行為習慣就受到社會肯定,成了普遍價值。
但是我們從保羅的說法得到一個反省:羅馬書
1:17 因為 神的義、正在這福音上顯明出來.這義是本於信、以致於信.如經上所記、『義人必因信得生。』
換言之,信仰核心在於相信上帝,因著這份信而成義人(我們都是帶罪的義人),可以享有救恩。工作勤奮、任事嚴謹、事業發達、能力超眾,財富滿滿,這些並不是信仰的核心,而是信仰帶來的某些結果(每個人都不見得一樣)。就像有個人A住台北市信義區,是能力很強的大公司高階主管,出入豪車名宅。另有個人B住在撒哈拉沙漠邊的小村落,倚靠一點看天田維生。他們倆個人如果都相信上帝、信靠耶穌,那麼他們的救恩是一樣的。能力很強或豪宅名車不會讓A的救恩更大,認份耕耘微薄的看天田不會讓B的救恩縮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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